向瑞士致敬,20世紀的世界不是真的變;是變了,但只是把生命的棲位升級為''生態站'',說是''生態戰''也沒錯,是萬物的生存法則,把自明之理的現象給予生命模組化,武裝生態系。電影導演大衛林區曾談到小時候,他的父親是林務單位研究員,教導他認識表面平靜的植物生態裡,各種生命始終在進行生死交關的戰鬥,所以武裝生態其實是生態本身就是武裝的反映。因此戰鬥,一種生命哲學,也是生命存在的樣態,無時無刻,有敵我的各種性質不等的攻守與互動,像是相生相剋的適應、調整與靈動,不乏決絕生死交戰,起死回生,或寄生,給予敵方殭屍化的戰略。自然也賦予萬物有其''天敵''的存在,食物鏈是戰爭鏈,這裡要以這種視角向Paul Virilio致敬,特別是「覺知的後勤學」(logistique de la perception),他提到「軍力是以它跟類似者的關係來進行調節的」,從地圖到GPS地位系統,衛星照相,各種探測儀器,螢幕的「頭顯」,戰鬥的數位頭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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