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11月23日 星期二

 在備課的教材上,總是要花好多力氣與大量時間去「修正」學者不嚴謹的原文翻譯。但為何不用原文?回答是:沒有翻譯哪來的原文!而對原文的閱讀中,傳喚著另一種語文對它的解說,甚至給予分析或釐清,若有錯失的含義,那只能返回到原文那裡去找,至於在翻譯所得的東西,那就是一種只有在它身上才找得到的演繹。

原文註定是外文在某種程度下的鏡映,不是相反;它們都是先有外文存在的原文,否則哪來的原文這種說法,況且語言本身始終透過迭代的複述,召喚著它的演繹,縱使翻譯有行規,也免不了。這不是說翻譯可隨便翻,或把翻譯依照個人旨趣來翻。就像字義與文義,它有意指的限度:字就像丢入池子的石頭跟著它所產生的漣漪,是伴隨漣漪的石頭,而不是石頭本身——找到石頭並不表示找到字義,但也不是唯漣漪是問。
總之,這種事浪費太多時間了,剝奪走透透、到處隨時看展演的時間,很煩。

  岔生的光 —— 關於 Watan Tusi 《走光的身體》 “走光”往往是指一個人在公共場合不想顯露、或不經意露出衣物的內裡與某物,包括私密的肉身。以這個詞項定義這齣“說演式”的舞蹈很耐人尋味,大概是我所看過的原住民當代舞團最具觀念操作的演出了;它並不急於在美學形式上開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