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是策展人或什麼藝術主管等等,會企圖邀請他們來包裹台灣的中正紀念堂,不是為了什麼藝術定義的無聊話題,而是依循Cristo本人非常有歷史政治騷動能力的視野(不是挑釁或批判那種想窒息你我的二元密室模式),而是去挑逗視覺的政治性,問 : 什麼是偉大,是它的面紗幻象 ? 是它的缺席或離席,就像你要遠行,有必要把家裡的家具蓋上一條布以免蒙塵,而蒙塵是蒙誰的?或它就是本來的狀態而被人無視,得要以覆蓋才能彌彰它的歷史蒙塵。包裹完後,給它拆掉,或整理內部空間設施,外部建築保留以儆效尤,或挪為他用,留下一個房間給蔣介石,接納他是台灣重大歷史的一部分(他曾在內部會議中說 : 各位,我們的中華民國已經亡了,但韓戰招來美國來救了他的黨國極權)等等都可。總之,一句話,不管包不包,一套包裹辯證法是屬於消失與存在的辯證法,內涵是政治歷史,Cristo很知曉,他有紀德堡所謂的景觀社會的資本效應,但在他的草圖上則很有理念。 2021/9/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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