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雖是人煙罕至,但有時會碰到似曾相識的遺跡,林壽宇這件IKEA PS(續林壽宇)作品被消失,但林明弘刻意留下它的跡證,有時現象學會誤導你,哲學化的觀念藝術的把戲也是,實情是所有權與展示權的爭議,以致於經濟政治符號學才是問題的真相。然而,觀念才是資本主義所有權制的敵手,精神勝利法的強悍是絕不鬆手它失去的東西,簡單講,我就是要,只要你同意,一點丁的東西都可以,而這就是「觀念」最值得讓人尊敬的地方:它並不抽象,有時是‘’導向物件‘’的謀略,有時會物化所有一切,是最為卑瑣、也最會倒裝為神聖的物態(objecthood)。2021/7/27
2021年9月21日 星期二
劉文琪在「良室古物咖啡店」的個展到今天,標題如圖。有些藝術家將自己小時候的畫拿來當作品展,跟把它拿來當作歷史檔案來展,是兩回事,內涵完全不同。劉文琪是屬於前者。小時候的畫或製作,我們不一定有機構層級的作者意識,除非小時候有參加繪畫比賽(一種機構)得獎,那就有作者的位置了。
這本書的中譯讓我有些困擾(《何處著陸?》也一樣),昨晚決定上網訂了法文版,希望不是重複訂(常幹這種事),「自然」這個概念對我來說有一個起點,就是烤肉趴(中秋節快到),是對金文的體會,是火、肉與狗在某個時刻以某種概念集結在一起的境遇,在某時刻的獵犬與火與人(比獵人廣義)。然,也是燃的本字。這個起點在於它的混沌點,一個殊點。換句話,然,在此是指時刻、能量、物(動物、牲物、事物、物質等構成的一道屬於物的光譜)所集結而成的狀態。自,就是指向一個對象(原意是指向當事者的鼻子,是「我」的其中一義,另一個意思是:手拿刀械)。「自然」便是指向那個然,用這種角度去審讀Latour。
從前家裏有養一隻貓(當代館建館時,在屋簷發現的幼貓,送來領養的),很懷念牠,牠有一個特殊的發音,只要看到天花板邊有牠抓不到的昆蟲,就會從喉嚨底部發出連續顫抖高頻的ㄢ聲,有一次我學牠發此音,牠馬上就抬頭四處張望、搜尋,那時我感受到牠給了我一種彼此是同類的夥伴感,我也學牠舉目張望。
若我是策展人或什麼藝術主管等等,會企圖邀請他們來包裹台灣的中正紀念堂,不是為了什麼藝術定義的無聊話題,而是依循Cristo本人非常有歷史政治騷動能力的視野(不是挑釁或批判那種想窒息你我的二元密室模式),而是去挑逗視覺的政治性,問 : 什麼是偉大,是它的面紗幻象 ? 是它的缺席或離席,就像你要遠行,有必要把家裡的家具蓋上一條布以免蒙塵,而蒙塵是蒙誰的?或它就是本來的狀態而被人無視,得要以覆蓋才能彌彰它的歷史蒙塵。包裹完後,給它拆掉,或整理內部空間設施,外部建築保留以儆效尤,或挪為他用,留下一個房間給蔣介石,接納他是台灣重大歷史的一部分(他曾在內部會議中說 : 各位,我們的中華民國已經亡了,但韓戰招來美國來救了他的黨國極權)等等都可。總之,一句話,不管包不包,一套包裹辯證法是屬於消失與存在的辯證法,內涵是政治歷史,Cristo很知曉,他有紀德堡所謂的景觀社會的資本效應,但在他的草圖上則很有理念。 2021/9/19
郭娟秋在紫藤廬的個展
岔生的光 —— 關於 Watan Tusi 《走光的身體》 “走光”往往是指一個人在公共場合不想顯露、或不經意露出衣物的內裡與某物,包括私密的肉身。以這個詞項定義這齣“說演式”的舞蹈很耐人尋味,大概是我所看過的原住民當代舞團最具觀念操作的演出了;它並不急於在美學形式上開拓...
-
舞蹈,事關祭典的再發明——談《渺生》 很久以前,當台南親族長輩過世在移棺出殯當日,往往會請來「牽亡歌陣」,在法師主持下演出帶領亡魂前往極樂世界的舞蹈儀式;舞者通常年輕,有時見到她在幕後化妝,打點衣著;當她旋轉舞動,職業化的俐落與身段,整個形體在灼熱陽光下顯得光彩斑斕,時而...
-
口傳、元語言迷霧及其健忘症 始初的口傳必得死去,人類才能繼續活下去,歷史的發展註定了讀寫體得要 吞取 它的前行者:古早的口傳世界 [1] 。 若不獻出意義,藝術所為何來呢?諒必沒人會否認 —— 況且,以抵制意義為名也會自相矛盾,使得這個抵制本身變得無關緊要 (insignif...